吃粮号
爬墙飞快
没有产出
混乱邪恶
all主角all
其实杂食党
差不多都能接受
快来找我玩!!!!!

o o c 至 死

【金瑞】就我也不知道是啥名!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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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雨月 大宝贝生日快乐!你滴名字(不4)
要改以后改今天洗洗睡叭

其实我感觉这样的格瑞不撒娇但是就是得特别得宠der
几乎都是大纲别嫌弃啊T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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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和其它日子并没有什么不同,靛蓝色的澄澈天空也没有更蓝上一分。

金自然也是和以往一样一早就去打猎了。

那是很平常的一天,只不过是金眼尖地瞥见树林间一抹银白色的影子在其中穿梭。

那般富有光泽的皮毛,像极了某种高傲又不可侵犯的生物。

狼。

鬼使神差间,金提起猎枪射向了那身影。他动态视力不差,不过他的动作要更快。甩了甩手,枪的后坐力令他虎口有些发麻。

前方似是隐隐约约传来一声呜咽,渺渺茫茫的又似是没有。

根据他的猜测,应该是射到了躯干外的其它部分,因此那匹狼还有力气行走……但毕竟速度会慢上许多。

狼身为群居生物,通常是成群结伴的。刚才那匹大概就是落队的,又或是一匹不同寻常的独狼。

金已不抱什么希望了,假使面对一群狼的围攻,他有把握脱身,却也要费上一番功夫。

树林中再次传来“窸窸窣窣”的声音,极有可能是其它动物发出的动静,却使金停下了脚步。

那匹有着极漂亮皮毛的狼,无疑摄住了金的心神。

他走向发出声音的那处地方,拨开茂密的草丛,里面却是个小孩子。

他不该出现在这里的。

男孩还不大,约莫七八岁的样子,身上破烂的衣服勉勉强强遮住了身体,手臂和小腿处的布料的布料几乎没有,小孩子白白嫩嫩的皮肤直接裸露在外。面颊和头发多少沾上了些灰尘,最引人注目的却是一头同样银白色的头发。

这地方人烟稀少,要说是父母不小心把才这么大的小孩子也说不太通……

金观察那男孩的时候,银发男孩也同样在观察他。

「……」

「…………」

不久金便察觉到这个游戏并不好玩。

「你叫什么?」他试图询问男孩的信息。

但男孩抿紧了嘴,紫罗兰的双眼直视着他,很不配合。

金可以一走了之的,他并没有什么义务管这小孩,兴许是骨子里残余的「人性」,又兴许是因为对男孩的神秘产生的兴趣。

他转身做一副要走的样子,大步走了几步后他回过头来,身后是因为自己突然停下,而差点撞到自己的男孩儿。

瞧,这不就是跟上来了吗。

产生的喜悦,很快被发现男孩右腿中弹痕迹的些许微涩的情绪所浇灭。

刚才那个姿势他看的并不清楚,后知后觉嗅到的血腥味也像是在嘲笑他的马后炮。

金心中已经有了猜测。

这是他二十余年来第一次有些质疑科学的存在了。

现在还是先把男孩带回屋治疗为紧。

金蹲下来,考虑到男孩走路并不方便,让自己背他到家显然是个更明智的选择。

「上来。」

「嗯。」

男孩很轻,轻到一阵风好像就能把他吹走,轻到就算此时此刻金托着他的臀,也像男孩不真实得有些虚幻了。

金的手臂又用力些了,他就这样一步一步沉稳地走着,他想,这样相对平稳些男孩应该会好受些。

贴在他背上的人传来轻声的呼吸声,更没有因为伤口难耐地呻吟,只是用力揪着金的上衣,甚至因为过分用力衣服都有些褶皱了。

乖巧得有些过分了。

金无端的有些心疼这个孩子,这种怜惜带来的,就是像对无助的小动物一样的喜爱。

小动物?他又马上想到这个词并不是适合这个年幼的孩子。同是小孩,这个孩子明显就不是经常撒娇用乖巧的样子来骗取同情的类型,再者,小动物这种一看就是弱小适合圈养起来的,这孩子就很是坚强……又或者说,坚韧?

……如果他以后有孩子了,也要这样的才好呢,不用太宠,自己慢慢锻炼他,也可以时不时就带他一起打猎,先慢慢培养起来,看他以后有没有兴趣继承自己的一番手艺……

金边慢慢走着,边胡思乱想,可想的主题也总与这个不知名的男孩有着联系。

转眼就到了家中,虽然走的慢,但是他步子迈得也大,对这边的路更是熟悉无比。

也幸好,他这边常常备着个小医药包救急,一向是用不上的,这次就恰好起到了个救急的作用。

点燃的油灯火光闪烁,一盏便将这间小小的屋子照的很是亮堂。暖黄色的烛光光是看着就给人安心感,与之伴随的是小声“呲呲”的燃烧声和并不刺鼻的味道。

那是「家」的味道。

白发男孩兴许是因为得到了主人的意旨,就毫不客气地坐在床边晃着小小的脚丫,饶有兴趣地骨碌碌转着三色堇紫的眼,双手撑在床板,打量着这间小木屋。

墙上挂着一些动物标本,当然也都是些角啊头颅之类的,这些收藏品——更准确的来说是金的战利品满满当当地挂在墙上,加上其主人雕刻的一些精致的手工作物,给人种墙都要装不下的感觉,毕竟空隙虽小,可耐不住这些战利品众多,把墙都要装满了。

男孩又把目光转向一个角落,金的影子随着他的动作一起在墙上投影出相同的姿势,这也不必多赘言,毕竟动作不一致的话那才是真真奇怪的事了——金此时正在翻着柜子,很快便找到了最底下一个柜子中的医药包。

“哈,在这啊!”取出了镊子和打火机后,金简单地烤了下镊子,走到床边左手握住男孩的右脚,蹙眉低声道:“没有什么专业的工具取出来,只能先这样了……”

男孩眨眨眼,没有应声,但比起刚才树林里眼神却是柔和许多,金不知道他懂不懂人类的语言,但是情感却是不限种族的。起码,他是能感知到金是真心想帮自己的。

一直到金将弹片和一些碎肉一块儿夹出来,男孩都只是刚开始不耐地闷哼了声,之后就咬紧了牙死不做声。

「不用这么憋的,疼可以叫出来——」

想这样说出口的金刚张了张嘴,对上男孩明明出了一声闷汗还是皱着眉头强迫自己不发出一丁点声音的样子,便哑口无言了。

他真正意识到这个男孩迄今为止都是死死克制住自己的情绪,将一切的情绪,欢喜的恼怒的哀伤的欢乐的都一股脑隐藏在那扑克脸之后——

就是那样把自己的真实情绪全都藏在重重心防中。

完事后金递了块干净的湿毛巾过去,趁着白发男孩态度缓和许多的时候再次发问:“你的名字是?”

“格瑞。”

金第一次听到男孩……不,格瑞的声音。

有点沙哑,又带着些稚气,小孩子软软的声音却偏生用着大人的语气来说,冷静理智在这个男孩身上又不显得违和。

格瑞。

原来他叫格瑞啊。

“你可以叫我,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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